我只能活在你们的故事里了

[小排球/月山]挤在一个被子里的聊天

#三十题

 

#4.挤在一个被子里的聊天(原题:挤在一起的聊天;被我记错了:D)

 


 

*(R注意,耻度大)

 


 


 

月岛迷迷糊糊睁开眼,早晨的阳光从窗帘没拉拢的缝隙里透进来,他摸索到床头摁开手机看了眼时间。现在还早,上午第一节也没课,就先不叫山口起床了。

 

他转过头看着边上的人还在睡眠中,发出均匀的呼吸。眼前的场景一再重复,他记不清多少次醒来看到山口熟睡的脸。两人都还很小的时候,山口肉嘟嘟的,一半脸枕在枕头上压变了形。月岛会趁他还没醒时戳戳他的脸,点点他的小雀斑。高中以后偶尔留宿,山口不太需要自己叫他起床,自己醒来不久后山口也会自然醒。尽管看上去不太像,但山口确实是没有起床气低血糖、醒来之后很快就清醒的那一类人。他眨巴眨巴眼睛对月岛说早上好,听起来轻快无比像春夏之交的晨光一样明媚清澈。月岛总会在这里愣神,觉得时间停滞,他又想捏捏山口的脸。他还记得山口那件小熊格子睡衣被他嘲笑很久,到了高中的第三年他都还在穿。

 

这些年山口渐渐长开了,脸上的肉也没了,他都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,恐怕比自己还瘦一些,仿佛在一夜里成长了起来。月岛轻抚他的背部,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数下来,停留在他渐渐紧致的腰肌,指尖在髋骨和腰椎间凹下来的一处慢慢打转。大概是太累了吧,这样都没醒。

 

想到这里,月岛自己都有些脸热。

 

昨晚跟山口做了,对于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。

 

这几天他们都是一起睡的,因为山口卧室的空调坏了,公寓管理处那边拖了好几天都还没人来修。晚饭时喝了点酒,真的只是一点啤酒,时不时就会在楼下便利店里买上两罐下饭喝的那种。根本达不到借酒发疯酒后乱性的程度。

 

月岛记不起来这件事是如何起意的,好像自然而然就开始了。非要回想起来的话脑子都涨涨的,那些画面蒙上一层看不透彻的纱,山口眼角的泪水,到后来压抑不住的声音,他好像有在很努力地迎合自己,也说了些叫人害羞的话。

 

他不太确定山口是否跟自己一样,在内心不太能见得光的地方,等待着这件事的发生。但他昨晚在自己身下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手足无措,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。原本他还在想,临到最后要是山口接受不了的话,两人位置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。但似乎是自己多虑了。

 

看到山口身上的痕迹,脖子和锁骨之间不轻不重的吻痕,暗暗的紫红色。昨天留下这一处的时候山口一直在笑,半推半就说痒。

 

月岛指尖在那一处吻痕画圈圈,山口睫毛颤了两天,慢慢睁开眼。

 

“……嗯?阿月?”因为被抱着,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的,“早上好!”

 

——啊啊,真无趣呢,都没有害羞脸红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
 

“早上好。”手滑到内裤的边缘,带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意味,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。这样还能游刃有余吗?

 

“阿月别挠我痒痒啦。”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,整个人蜷起身子缩进了被子里。

 

——……。

 

“昨晚舒服吗,山口?”月岛干脆凑到耳边使坏,怀里的人一个激灵。

 

“嗯,很舒服啊,阿月好厉害。”

 

——……?

 

——不对,这家伙为什么能毫不迟疑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啊,明明耳尖都红透了。

 

——这是什么奇怪的属性。

 

“……嗯,怎么说呢。”似乎听到啪哒一声,不知道名为什么的开关被打开了。山口从被子里腾出手比划了起来,“阿月的那个,感觉可以填得满满的。还有一个奇怪的点,每次阿月碰到那里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该说是让人受不了还是太舒服呢,控制不住要发抖,好像眼泪都掉了下来——啊,我最后好像是哭了起来吧,做到哭起来什么的,有些不好意思呢。”

 

——等等山口,该不好意思的地方不是这里吧。

 

“阿月……为什么不说话。”他的脸颊红扑扑的,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。山口歪过头,努力让视线跟月岛平齐,“阿月,并不喜欢吗?”

 

“……唉,不是这样的。”月岛有些想笑,最后还是叹了口气,揽过山口的头把他埋向自己的胸口。下巴在山口柔软的毛发上蹭了蹭,真是可爱得无可救药。

 

“咕唔唔唔。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“阿、阿月,”山口抬起头,眼神四下游移,最后定格在月岛的鼻尖,“可以接个吻吗?”

 


 

——啊啊,这大清早的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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