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活在你们的故事里了

[小排球/月山]Sweet languor

*非常无趣的小片段

 

*今天太冷了

 


 

在下雪的天里,阿月睡着了。

 

雪是后来才下起来的,当时山口正盘腿坐在月岛的床上看书,抬头发现窗外飘起雪花的时候他正要告诉月岛,才发现对方坐在床上靠着墙睡着了。

 

十一月末已经开始供暖了,房间里不会太冷,月岛就只穿了长袖的单衣。山口动作很轻地爬到月岛身边,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,收起了倒扣在腿上的书,和自己正在看的书摞在一起。山口有点想去窗边看下雪,可是又不想下床。在月岛边上坐了会儿,山口抖开叠在床头的薄被子,盖在两个人身上。

 

拾掇妥当后山口拿起书继续看,看了两行才意识到这本是刚刚阿月看的,放在了自己的书上面。山口有点懒得把书合上,就翻到第一页开始看。

 

下雪的日子里世界总是格外安静,好像能听见雪花落在窗棂的声音。山口想或许等下可以下去泡一壶热茶。

 

没看几页山口也有点打瞌睡,将睡不睡的时候人总会觉得比平时冷,山口背贴着墙壁往月岛那边挪了挪,把被子往脖子上拉。

 

靠的近了就能听到并排坐着的人平缓的一呼一吸,感觉像个小动物一样无害又温和。这样的气氛似乎有点甜腻,山口觉得自己被蛊惑,被催眠了,总之迷迷糊糊的。睡着之前山口还想着傍晚的时候可能雪就积起来了,可以在阿月家的院子里玩雪,团一个排球大小的雪球,用树枝划出排球的纹路。至于打雪仗就算了,这样的提议一定会遭到阿月的白眼。还可以搬两个蒲垫到院子前的走廊上,不知道月岛妈妈今天去了哪家甜点店,会带草莓蛋糕还是菓子呢,不过今天的话妈妈应该会带寒椿吧。山口头靠在月岛肩上,无意识地找寻一个舒适的位置。

 

呆毛软趴趴地划过月岛的脖子。月岛可能被搔得有点痒,在睡梦里小幅度地动了动身子。

 


 

后来两人是被敲门声叫醒的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连晚饭都煮好了。

 

月岛先一步醒了过来,他发了会儿呆才把靠着自己睡着的人推醒。月岛揉着自己被压得有点发酸的肩膀,刚醒来还有点发懵的山口愣了三秒钟才“啊啊抱歉阿月”叫了起来。月岛说着“没事别叫”戴上眼镜下了床,山口急急忙忙把被子铺好,踩着拖鞋跟在月岛身后下楼。中途还一不小心踢到了床腿,“嘶”地倒抽了一口气被月岛回过头来嘲笑了笨手笨脚。

 

本来山口没有打算留下来吃晚饭的,只是来找阿月打发周日无所事事的下午,结果都没想到一不小心睡到了这个时间点。月岛妈妈做了寿喜烧,适合几个人围坐着在天冷的季节里一起吃,雾气在桌子中间慢腾腾地升起来。

 

月岛在自己碗里打了个生鸡蛋,又帮山口打了一个。其实月岛不太喜欢冬天吃火锅这件事,眼镜上会起白白的白雾,很不方便。他吃了一会儿就把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擦。

 

山口犹豫片刻,拿过月岛的筷子连往他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豆腐白菜牛肉香菇,月岛咕哝着一句“谢谢”连着一大口牛肉吞了下去。

 

月岛想算了火锅还是挺好吃的,偶尔吃一次也可以。

 


 

到了晚上也不能玩雪了,山口坐在客厅跟月岛妈妈聊了聊最近学校里的事,排球部活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。月岛妈妈特别爱笑,月岛跟她一点也不像,倒是明光哥跟阿姨更像一点。虽然山口往来月岛家也七八年时间,但每次都有些正襟危坐的意思。月岛妈妈笑眯眯叫“阿忠”的时候他总觉得不好意思,低下头挠挠脸。

 

差不多该回家,山口上楼拿了书包,想要跟月岛告辞却发现他不在屋里。

 

被月岛妈妈告知“阿月好像在门口等你哦。”,山口忙不迭地跑到玄关穿鞋。

 

外面雪下大了,不出意外地积了不算薄的一层,山口走到门口看到外边撑着伞看向自己的月岛,手里提着一个纸袋。门灯在伞边缘笼罩出一层蒙蒙的黄光,有几片雪花落在月岛长外套的毛绒领上。

 

月岛用眼神示意他一起走,山口三两步跑到伞下。气温大概比白天时低了不少,山口搓搓手把脸缩在围巾里,哈出一口悠悠长长的白汽。

 

没两步就到了山口家,月岛把纸袋递给他,说里面是妈妈买的菓子。

 

一如过去的很多个傍晚,山口站在自己门口朝月岛挥挥手,说“阿月明天见。”

 

月岛点点头,没有拿纸袋的手塞回了衣服口袋里,转身沿着原路往家里走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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